首页 手机 > 正文

女孩教育三大方式 我们在教育女孩时)

华夏看点网09月12日小杨来为大家解答以上问题,女孩教育三大方式,我们在教育女孩时)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插画由斯科特•罗伯茨提供

议题编辑:刘新童

学术顾问:韩铃

作者:卡维塔•N•拉姆达斯(Kavita N. Ramdas)

译者:水静

校对:刘新童

当下,“女孩教育”是一个热门话题,但关于女性生育权的讨论却不够充分。这就是目前关于两性平等的发展讨论中,普遍存在的、奇怪而又难以言说的矛盾。从埃克森美孚公司的董事会会议室、到世界银行、到耐克基金会的办公室、达沃斯会议厅和克林顿全球倡议,你可以听到人们谈论投资于女孩的重要性。妇女往往被作为一种后话,她们的参与往往被说成是 "女孩和妇女",而不是 "妇女和女孩"。你最常听到的是,"女孩教育 "是21世纪的万灵丹。

我上一次听到有人把 "女孩教育 "作为——解决从国内生产总值低、婴儿营养不良到地方性贫困等一切问题的办法,是在1990年代初,当时的流行语是“小额贷款”,这个词是由孟加拉国人穆罕默德·尤努斯发起的。“女孩教育”则是新的“小额贷款”。然而,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对女孩进行性教育,并为获得避孕药、安全合法堕胎和广泛的生育健康和权利教育提供资金等事物,是全球慈善事业的一个着重点,而现在却已渐渐式微。尽管几个专门的基金会和欧洲的双边援捐者对联合国人口基金等组织仍有投入,但新的全球行动者的重点是女孩的入学和学习机会。

从多方面来看,女孩教育(我也是其中之一)确实是正确的。从长远来看,接受过教育的女孩可能会更晚结婚,生育的孩子更少,教育好自己的孩子,也更不容易受到性虐待和强迫性行为的伤害(因此更不容易感染性传播疾病)。这些结果对仍在努力扩大经济和为公民提供基本服务的、最贫穷的发展中国家具有重要的积极意义。

拉里·萨默斯

哈佛大学前校长拉里·萨默斯(Larry Summers)曾因2008年关于女性缺乏科学和数学天赋的评论而广受批评,他一度被认为是女孩教育的大师。在他担任世界银行首席经济学家期间,他认为,投资于女孩是贫穷国家在走向经济和政治发展的道路上、可以做出的最有效的发展选择之一。然而,尽管这些成果令人鼓舞,但我们需要记住,即使在没有取得这些成果的情况下,女孩也应享有受教育的权利,这仅是因为她们是人,妇女的权利是人的权利。

第二,必须记住,尽管教育为女孩和妇女带来了许多好处,但它不是万灵丹。它不是解决气候变化和人口增长等、紧迫和相互关联的问题的办法。即使高收入水平的女孩和妇女接受了高水平的教育,但顽固的结构性性别不平等亦可与之并存——沙特阿拉伯和日本的情况就是如此。

第三,正如瑞典作家斯蒂格·拉森(Stieg Larsson)的小说《龙文身的女孩》提醒我们的那样,女性接受了教育并不能直接减少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在那些妇女和女孩普遍受过高等教育的社会,仍在针对妇女的暴力行为,作地方性和持续性的斗争。例如,美国司法部和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2011年11月的一份报告估计,美国每4名妇女中就有1名遭受过性虐待,每5名妇女中就有1名遭受过身体暴力和虐待。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美国的论调如此坚决地集中在教育女孩的问题上,而我们又拒绝谈论什么呢?

图片来源:http://suo.im/68kPW2

答案是难以启齿的东西:女性的性。令人震惊的是,媒体上最有影响力的关于女孩的信息往往把她们描绘成 "小女生"。在耐克基金会动人的动画短片中,我们能看到12岁的可爱小女孩留着小辫子,一点也不紧张,也没有任何威胁性。但是,我们却没有看到一个年轻女性关于性的复杂性:她的力量、她的吸引力、她的脆弱、她的神秘感、她对影响他人的渴望、她对被爱、被认可、被重视的需求。正如耐克基金会的一位同事曾经对我说的那样,"向男性CEO推销女孩教育的项目,比起政治性的女性生育权议程要容易得多!"

关于女孩教育的活动很少关注美国或其他发达国家的女孩。其信息中隐含的意思是,这是关于 "那些女孩",那些生活在不同国家的深色皮肤、贫穷的女孩,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很少、或不谈论我们自己的女孩所面临的类似挑战,那些在美国加州奥克兰市、南布朗克斯区和密西西比州的农村地区,生活在贫困线附近或以下的女孩们。

所以,我们想教育女孩,但我们不想谈论性。我们想让女孩们读书,但我们不想给她们提供关于身体的信息。我们想把女孩从女性割礼中解救出来,把她们从妓院里救出来,但我们不想知道她们为什么选择和伴侣同居,或者为什么用性来换取商品或感情或成绩。我们希望女孩们晚结婚,但我们却不想公开谈论避孕或堕胎。即使是美国女性生育权利倡导者近年来最好的朋友——奥巴马政府,也拒绝遵守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的裁决,即不允许紧急避孕药成为非处方药。2011年11月,在妇女权益倡导者的不竭努力下,美国密西西比州才没有通过禁止使用宫内节育器的法律。

这就是当下对教育女孩热潮背后的、令人尴尬的事实。我们总是乐于教育她们,希望阅读、写作和算术,能以某种方式神奇地转化为积极的结果。然而,我在全球妇女基金会2014年资助妇女权利组织的经历表明,妇女和女孩不能仅仅依靠正规的学校教育来为她们做好准备,因为这个世界仍然不把她们当人看。

女孩和年轻妇女需要有关其身体的基本信息和建立自信自尊的项目。学校中的性教育的价值已被研究并推荐了几十年,性教育已被纳入联合国《儿童权利公约》。然而这仍然是美国因为保守势力的内部政治抵制、而拒绝批准的两份重要文件之一;另一份是联合国《消除对妇女一切形式歧视公约》(Convention on the Elimination of All Forms of Discrimination Against Women,简称CEDAW)。但在美国,保守势力仍然认为处理性问题的最好办法是压制性行为,即鼓励禁欲。

在2012年2月份,我出席了联合国人口基金(UNFPA)的某个会议。上世纪90年代,联合国人口基金是全球生殖健康和权利领域的先驱组织。它与民间和各国政府合作,帮助创立了1994年国际人口与发展会议的开创性共识,150多个国家的政府承诺将“获得避孕药具和计划生育”作为实现两性平等的综合办法的一部分。

然而,尽管达成了这一全球共识,但布什政府还是削减了这个联合国机构的资金,将数百万妇女推向了几乎无法、或根本无法获得节育措施的地步。正如朱莉娅•惠蒂(Julia Whitty)在2010年5月《琼斯妈妈》杂志的一篇文章中写道:"虽然目前还不清楚全球钳制规定(The Global Gag Rule)给人类家庭增加了多少婴儿,但联合国估计,在2005年的高峰期,避孕药具和计划生育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使拉丁美洲、加勒比地区、阿拉伯国家、亚洲和非洲的生育率上升了15%到35%,这是整整一代计划外的美国布什政府婴儿"。

全球钳制规定是美国的一项政策,也称为墨西哥市规定。它禁止提供堕胎服务、堕胎咨询、堕胎合法化和易获得的游说工作的非政府组织(NGO)提供海外援助。这项政策对许多发展中国家的计划生育和公共卫生产生了直接影响,这些国家的非政府组织历来严重依赖美国等捐助国的外国援助。因此,全球钳制规定受到了女权活动家、计划生育倡导者和公共卫生界人士的严厉批评。

而不愿意谈论性和避孕问题的真正讽刺之处在于,这种对话的空白是在气候变化和自然资源枯竭的背景下发生的。2011年10月,全球第70亿人出生了。面对人口压力,你自然而然地认为,大家都该追捧 "未来集团 "(Future Group)和国家科学院(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的研究结果了吧?这些研究结果显示,解决自愿避孕药具使用和计划生育的、未被满足的需求,与减少8%到15%的碳排放潜力之间存在着强烈的相关性。然而,这些却都是大多数环保和妇女权利活动家们不敢谈论的话题。环保人士因为害怕被扣上种族主义者的帽子,而不敢谈论计划生育;女权活动家则因为害怕失去美国保守派的支持,而拒绝公开讨论避孕或堕胎。

如果我们希望我们的女儿们在成长过程中拥有自信、勇气和能力,我们就必须确保她们在成长过程中获得避孕知识和避孕渠道。我们应该建立学校,资助图书馆,鼓励教师培训,支持免学费,但我们还需要推动女孩和男孩全面接受性教育,而且美国自己也要行动起来。

玛格丽特•桑格生于1879年,是美国女性节育运动的先驱。

现在看来,妇女节育运动先驱、计划生育(family planning)概念创始者玛格丽特•桑格(Margaret Sanger)的话仍具先见之明——"一个女人不能称自己为自由,除非她拥有并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个女人不能称自己为自由,除非她能有意识地选择是否做母亲"。

《滚石》评出的“史上最伟大50名摇滚音乐家”中,乔普林名列46,居其前的女性仅有艾瑞莎·弗兰克林与麦当娜

如果说世界的未来取决于妇女的自由,那就必须包括她们的性和生育自由。否则,用詹妮丝·乔普林(Janis Joplin)的话来说,那种 “自由”仅是 “一无所有 ”的另一种说辞。

来源:《斯坦福社会创新评论》英文版2012年夏季刊;

原标题:Whats sex got to do with it;

作者简介:卡维塔•N•拉姆达斯(Kavita N. Ramdas)是“从涟漪到浪潮:斯坦福大学社会企业家精神项目”的执行主任,1996年至2010年担任全球妇女基金总裁和首席执行官。

本文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郑重声明: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多谢。